结果，张韬竟然笑了？
而且，笑得还如此的诡异。
难不成，他猜到了什么？
包樊仔细回忆着方才接触的整个过程，但却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做的不对的地方。
整个聊天的过程，节奏都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就是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挡在了他和张韬的中间，彻底改变了这场谈判的走势。
什么情况到底是？
难道说，王星说的都是真的？
一直以来，团购市场都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默默的搅动着这一切？
包樊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而这个时候，张韬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直接开口道：“六四开，我不接受，怎么也得五五开。”
“五五？”
包樊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来之前，他就已经跟王星那边商量过。
五五开，外加一个主导权，其实是王星那边目前最能够接受的情况。
六四开，王星笃定，张韬肯定不会答应。
就连包樊，也觉得，六四开，外加主导权的条件，张韬不会同意。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节奏还在我这边。
包樊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他都以为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好在，一切又回到了自己的节奏当中。
“这个条件，怕是不好谈，王星那边已经做出了让步，现在又要五五的话，我怕他那边会选择鱼死网破。”
包樊稍微为难了一下。
“鱼死网破，来就来。”张韬也不惯着，直接开口。
“何必呢，现在每天烧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啊，何必和钱过不去？”
包樊苦口婆心，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五五的条件，我帮你去争取一下，这次，怕是要卖一卖我这张老脸了，也不知道值不值钱。”
这番话，又是一副为了大众点评掏心掏肺的口吻。
但，此时的张韬停了，内心，却是越发的狂喜起来。
急了！
五五都能接受！
王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