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不开,全是两个人的喘气声,他是真没打算放过她。

    直到林棉认命的闭上眼睛,耳边响起时凛低哑的嗓音。

    “真不想在这里?”

    林棉诚恳的点点头:“有人经过,空间小,腿还酸。”

    她说的都是实话。

    只不过以前他没听进去罢了。

    时凛沉默了下,“吧嗒”一声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从她身上起来。

    “那今天放你一马,起来,回家。”

    林棉:“?”

    “家里床大。”

    “……”

    十分钟后,林棉气喘吁吁地被按在了大床上。

    时凛精力旺盛得很,不嫌累。

    林棉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像一只脱水的鱼。

    他有意要跟她玩,久久不愿意结束,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林棉最终撑不住,攀着他的手臂嘤嘤求饶。

    “求我

    时凛居高临下,微垂着眼眸,看上去克制平静。

    只是眼底的私欲展示着他此刻有多么恶劣。

    林棉脸颊绯红,嗓音格外软绵:“时先生,你最好了……”

    “叫

    “时哥?”

    林棉脑袋嗡嗡地乱喊,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她的了。

    时凛很受用,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

    “说,你爱我吗?”

    林棉仰着脖子,看着他黑如深潭的眼眸,心脏一阵阵的跳动。

    “爱。”她蜷着手指,嗓音颤抖着:“我爱你。”

    “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好,不离开。”

    “不骗我?”

    “不骗。”

    林棉受不住了,哼哼唧唧道:

    最后的最后,林棉颤抖着僵硬。

    整张脸都埋在了时凛的怀里……

    老旧的家属院。

    职工家属楼只零星的亮着几盏灯。

    裴宿掏出钥匙,动作娴熟的打开门,进了客厅,一眼就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他漫不经心的在玄关处换了鞋,不耐烦地踹开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