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他们,带着几分明晃晃的讽刺。
“鹿深深,你别胡说,我受伤了,阿屹送我来医院,仅此而已。”陈念可义正言辞地解释。
鹿深深瞄了眼她贴创可贴的手指,笑得更加张扬肆意,“是是是,这种伤口的确是得赶紧来医院救治,否则迟一点就自动愈合了。”
“鹿深深!看在你是云杪朋友的份上我才不跟你计较,你别一次次无理取闹。”段屹骁向来看不惯鹿深深骄纵蛮横的样子。
“呵呵……你们也知道是手受伤啊,扶得那么亲密,我还以为腿废了呢!”鹿深深埋汰起人来,那嘴就跟开了光似的。
陈念可气急败坏地瞪着鹿深深,“你别太过分了。”
鹿深深撩了撩头发,又美又飒,“这句话也奉劝你们。段总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云杪解释吧?”
段屹骁眼里铺了一层寒霜,“我跟念可没什么,不需要跟她解释。”
鹿深深薄唇轻扯,“是吗?不是只有躺在一张床上才叫出轨,希望段总掌握好分寸,好自为之。”
望着段屹骁和陈念可慢慢走远,鹿深深赶紧把江云杪扶进了车里。
“段屹骁是瞎了吗?你站在他面前他都没发现?”鹿深深为闺蜜感到痛心,不吐不快。
“大概是他的心里没有我,所以眼里也看不见吧。”江云杪将围巾一圈圈解下,也一层层将自己从那段感情里松绑。
“你……没事吧?”鹿深深从后视镜里担心地看着她。
江云杪看着车窗透进来的光,在浮动的尘埃里捻出了一抹浅笑,“没事。生死面前,这些不过是擦伤。”
想到刚才鹿深深把他们怼得快自闭的样子,江云杪的神色松快了几分,“你刚才教训他们的样子真帅!”
“那必须的!你以为我的骨灰级讽刺文学白修的吗?必须又a又毒!”
“优秀!鹿老师可以出书了。”
鹿深深:“骂人合集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