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但不会缺席。还有钟姨这些年的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你们必须一分不少地拿出来!”
陈母一听还要赔偿,眼神如刀,凶光毕露,“江云杪,做人是要凭良心的。当初你跟你妈相依为命,是我们陈家给你妈提供了一份工作,你们母女那么些年才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你却一点不懂感恩,不仅要把念可送进去,明知道我们陈家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你还想要大额赔偿,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江云杪早就知道这家人是这副德性了,所以对于陈母的反应她并不意外。
“陈太太,这不叫落井下石。这叫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当初陈母明明知道是陈念可撞的钟惠英,却只字不提。江云杪去找她借钱的时候,她竟然还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让江云杪用下作的方式去勾引段屹骁,只因为段屹骁是个穷小子,入不了他们夫妇的眼。
那时他们有多高傲,现在就有多狼狈。
“嫡长闺们,你们好戏看完了吗?今晚的重头菜上了,快来趁热吃。”黎屿端着一只碗站在包厢门口,边吃边热情地召唤江云杪和鹿深深。
“来了。”江云杪转身便往回走。
鹿深深连忙跟上,“今晚的好戏太精彩了,太下饭了,我一会儿保准能多干两碗饭!”她大大咧咧地讽笑着。
陈父陈母听出了她的戏谑,气得脸都变形了,但偏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很快就听到不远处的包厢里传来愉快的庆祝声——“干杯!”
段屹骁自然也听到了,还有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
所以江云杪现在过得这么开心顺意吗?
段屹骁离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预约了第二天的全面体检,同时让自己的心腹去查了陈念可在国外那些年的情况。
鹿深深那张嘴,虽然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但她还是有原则的,他认为她不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一想到陈念可在国外私生活那么混乱,他就浑身难受,心里直犯恶心。
他猛踩着油门回了家,一头直接钻进了浴室。
足足在淋浴下冲了两个小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洗秃噜了。
被带走的陈念可虽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