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哪儿敢提啊。
“没，没了。”
“那就早点下班吧。”霍许连多余的情绪都懒得给他，直接走向电梯。
“还不走？”片刻后，电梯来了，见于扬还杵在原地，霍许喊了他一声。
于扬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他觉得今天的电梯格外逼仄，压迫感十足。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霍许沉声开口：“我和宋助理暂时还不想公开，如果在公司传开的话，那就是你传的。”
于扬：“……”
早知道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的。
不能分享出去的瓜，是个炸弹啊！
“是，霍总！”他无比懊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来找霍许汇报工作？
为什么要当这个显眼包！
现在好了，成冤大头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
不过后来他发现，知道这个秘密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至少霍总的情绪变化他能摸出一些规律了，而且霍总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刻板无情了。
“我怎么觉得霍总最近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又接到大项目了？还是哪个项目的回报超过了预期？”公关总监不经意地跟他聊起。
于扬心想，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荷尔蒙和多巴胺。
而且他还发现，宋加笛真的很有一套。
有一次他有一个提案怎么也过不去，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想让宋加笛帮他在霍许面前说说情。
宋加笛说，“我不会帮你说情，你的方案我看过了，没有问题。没能打动霍总的原因我猜应该是你汇报的方式或者呈现的方式有问题。”
后来经过宋加笛的提点，果然提案就过了。那时他才知道，宋加笛这个助理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够拿捏住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