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疆都看不透了。
他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可思议道：“你修炼过《问道·六卷》？”
陈阳点头道：“不错，在下已经把《问道·六卷》全部修成。”
“全部修成？”
万寿疆愣了好半晌。
旋即，他又暗自喃喃道：“不对啊！就算把《问道·六卷》全部修成，应该也不至于如此逆天吧！”
全部修炼成《问道·六卷》的人屈指可数，但万寿疆也见过一人。
那人的确战力滔天，混元大圆满境界，就能匹敌神窍四境。
可惜他的意境很普通，后面没有后续功法，只能改修其他问道功。
最终还没能到达神尊境，就死于江湖仇杀。
“难道，是《问道·六卷》跟九大至尊道有特殊的搭配作用，使得其发生化学反应？”
万寿疆只能如此猜测，因为他看不到陈阳身上还有其他特点。
万寿疆马上道：“陈小友，你算是我见过最杰出的新神阵营的天骄，放眼九域，都找不到第二个。”
“不仅修炼成《问道·六卷》，还是九大至尊道修士。”
“不过，前方的路已经没有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末了，万寿疆补充一句道：“当今问道五尊的问道功法，你不管中意任何一人，除却黄冥道人之外，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陈阳摇头道：“我想要自己参悟。”
“自己参悟？”万寿疆皱眉反问。
陈阳点头道：“不错，我自己参悟。”
万寿疆沉默片刻，然后道：“老夫举办九域问道大比以来，见过的天骄如过江之鲫，曾经也见到过一名修炼成功《问道·六卷》的妖孽奇才，堪称绝世。”
“可惜他心气太大，想要走出一条新路，最终白白耗费时间，还受此打击，一口气泄了。”
“最终，连神尊境都没有到达，就此陨落，我不希望陈小友步入他的后尘。”
万寿疆其实有些夸大。
那人如果正常修炼，神尊境必成！而且还能到达神尊后期。
只不过跟人争斗厮杀，被人斩了。
当然，他之所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