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知道自己这是乱点鸳鸯谱了,但嘴上功夫也没落下:“楚楚小时候没学多少,最后也没走上这条路,但也算是我们黄派的私淑。这些年她红了也没少帮着我们,抛开行里这些老规矩,她也算是我半个闺女,要真是遇上对眼的,我那套老行头就是她的嫁妆。”
这话是帮着郭思楚长面子边浪听得出,但和今天他来这的事没关系,他也就没在乎,继而上前笑着自我介绍道:“柳先生,我叫边浪,是个唱摇滚的。今天来这是有个事想请您帮个忙,我写了首融合了京剧元素的歌,想到您这找几个乐器的老师踩点样。”
说到了正事,柳菊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先生那是对开派祖师的称呼,这点规矩不能乱。既然楚楚能带你过来,那证明这歌不是那种乱七八糟弄的,伱唱两句我听听。”
没有事先交代的郭思楚补了一句:“怪我,没先和他说清楚。我这私淑也只能叫声老师,边浪你就尊老师一声柳老板。”
黄派虽然也算旦角中的一个流派,但是影响力远不如旦角四大派那么深远。但是黄派有一个特点,就是没那么多的门户之见。为了传播京剧,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瞎改的,他们这一派上下的,也都愿意跨个界帮帮忙。
边浪也没拘着,看郭思楚点了点头之后,他就开口道:“柳老板,那我就在这唱?”
柳菊岳想了想,叫停了正在练功的一众徒弟:“大家先停一停,给楚楚的这位朋友挪个地。”
这话一出,几个正在耍把式的小姑娘齐齐停下手中的活,向院子四周退开,把院子的中心给让了出来。
随后柳菊岳做了请的手势,边浪就走到了院子中间。
他也没京剧演员的那些把式,冲所有人点点头之后,用模仿着一点老旦的腔调唱道:“one night beijg,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beijg,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他这刚收口,郭思楚就紧跟着接上:“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两人就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分分合合之间就把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