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他万万也没想到多年后他竟然是靠着这面具换了一套房……
等台下的骚动结束之后,边浪这才对着麦克风说道:“愿我们所有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若没有炬火:我们便是唯一的光!”
在台下华夏乐迷已经沸腾起来的同时,合声区的一位华夏人用俄语快速将其翻译念出来,紧接着台下的战斗民族沸腾了,整个红场沸腾了。
站在大教堂前的圣徒这也就安心了:“还好,不是那帮基督徒!”
隔离区这边站着的秦大使此刻也是心潮澎湃,作为驻莫斯科的华夏大使,他也亲历过不少两国邦交的重要时刻,而此刻的他生出的民族自豪感,竟不亚于那些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件场面。
而且他觉得这次边浪这首歌掀起的热潮,绝不仅仅是只停留在莫斯科,停留在苏国。他无端的认为这首歌的影响力会从红场扩散到欧洲各国,然后就是全世界……
和他那么想的还有奥拉夫,之前在拿到边浪词曲的时候,他就和沃克很认真的说过:“我建议,这首歌我们可以和wave商量翻译成其他语种,然后公司内找其他歌手翻唱发行。”
当时的沃克还不以为意,那是因为跨语种翻译歌曲的难度太大。尤其是把华语歌翻译成其他语言,那更是难上加难。就像边浪的《无地自容》他们就尝试过,最后也是放弃了。
光是押韵这事,就得让负责翻译的人绞尽脑汁,更别说是还要对上节奏和旋律的同时能够将华语中的韵味给表达出来了。
实际上,《国际歌》在原地球翻译的时候,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这类问题。
法语的原版一共有六段,而唐朝的版本只有三段,但就算是在原地球,大家熟知的也就是三段,是原版歌曲的一、二、六段。
这倒不是有什么阴谋论的成分在里面,而是因为当时华语的第一版是瞿秋白根据俄文版翻译过来的,那一版也就只有这三段。等大家都已经唱习惯之后,萧三再次翻译觉得也就没必要补全了。
毕竟,这三段就已经能将这首类似“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