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里面就出现过,所以现在找到了出处的乐迷们都是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快感。
“其实,如果把这换成摇滚和流行圈的大佬,其实也还完全说的通的……”陈淑婷说的意味深长,潘健虎听得的意犹未尽。
“真不知道关樱是用屁股,还是脚趾头想出来那些话的,我现在只想用脚趾头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然后就见边浪按下了播放键,就听见他自己的歌声传来:“你嫉恶如仇,你困兽之斗,夜风在吼……你从未看透,你只想感受,慷慨赴死的颤斗……”
随着现场一阵小欢呼起,边浪双手握着麦架上的麦克风,在这迷离的氛围中摇晃着身体,继续用近乎于靡靡之音的挑逗哼唱着:“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怎么说呢,我觉得关樱之流和滚石比起来,多出来的就只有年纪了!”
而且从音乐性上来说,这首歌他觉得只能说是一般,但这个一般是对比于边浪而言的一般。
“小破站的录制现场怎么弄票啊?有没有懂的大佬给指一下路,明年我想冲!”
就这两句一明一暗,要是真写直白了,那就少了很多意思了。
他们不想再沉默,不想以后听不到有态度、有深度的摇滚乐,不想那个他们期待的摇滚乐盛世还没到来,就被毁在了压迫之中!
所以就像后面的副歌所唱:“你嫉恶如仇,你困兽之斗,听!夜风在吼……”
边浪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道:“锅你可以理解为是这个大染缸,逆流成河就是水倒流回去汇集成了河,形容一种对岁月流逝的悲伤意境。形形色色的人,汇聚成了一条大河,托起了历史的巨轮,而有些水必将被蒸发。你无处可逃,因为伱也是一个水分子……”
一张《华北浪革》,还不足以让他和同样以工业时代变革为创作基调的万青相比。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后面新的副歌如期而至:“你看清了梦,你忍住了痛,却哭出声……”
要知道万青一首《那个石家庄人》在魔都的时候演过一个纯演奏版,钢琴一响无数万青乐迷的老泪直接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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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边浪的歌声在这依旧迷离的配乐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