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单音的lo,弹到了后面很多乐迷都开始怀疑这还能不能算lo,但过着那些照片时候,台上那不苟言笑,就这样冷冷演奏的几人,真的是给人一种末路英雄的壮美感觉。
似乎在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音乐结束时,这几人就会和停止的音乐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边浪那张渣脸,在被四面八方的各种光源,给赋予了一定的“神性”之后,那种在音乐节现场几乎不可能看到的“绝对安静”出现了!
没有掌声也没有叫好声,只有一只只手打着金属礼的手,在用这种无声的态度,向台上的这几位致敬!
就算是圈里几十年的大佬司令,也被这如同“黑潮”一般的台下景象给吓到了!
没错,就是被吓到了!
同样还好那个理,音乐现场要躁起来简单,但是要静下来的话,散场后的短时间内都不一定能静得下来,何况是正在演出的过程中。
而且台上的人还是边浪带队的刺猬乐队,里面还混着一个歌后郭思楚!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所有影像工作者的肾上腺素极速飙升。他们尽情的挥霍着设备的电量和内存,只求能把这一幕的所有细节,用一个完美的姿态呈现给世人。
人潮中间的灯光架上,今天站着的摄影师是欧菲娜,同样她今天除了自己的设备外,也是帮虎嫂拿着她的哈苏在掌镜,她已经在想着哈苏这以亿为单位的像素下,每一张照片的二次构图,都将是一个张不可复制的人生照片。
飞手大猫此刻心中一边如复读机一般的重复着国粹,一边冒着被音乐节组委会给告上法庭的风险,向着台下的人群手指向的最低点,做着一次又一又一次的俯冲。
那一個个金属礼上的墨色“花纹”,在摄像头的焦距转换间,就像是某种古老仪式上的图腾,正以一种庄严且神圣的力量在复活。
压着间奏的最后几秒,已经有了成片的大猫根本不顾对讲中的警告,再次压低无人机的高度,从克瑞斯他们这边的舞台起,对着全场所有人的背面,向舞台冲了过去。
镜头中那一个个如同浪花一般被扫过的金属礼,呈现出来一种和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震撼,当摄像头的焦距“突破”了重重的阻碍,最终定格在台上的边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