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便只能闭了闭眼睛点头应是。
才准备去整理一下思绪,然后再去求见圣上说明此事,他就迎面碰见了已经养好伤了的戚云亭。
戚云亭见到他来,停住脚恭敬的喊了一声父亲。
见到他,戚震心里五味杂陈,深吸了口气问他:“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戚云亭有些迟疑。
戚震便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不会又要去明月楼吧?!”
不知道为何,父亲一提起明月楼,就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
戚云亭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可是想到最近挨打的次数,又只能忍气吞声的垂下头:“没有,父亲,我不敢的。”
听见他这么说,戚震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哼了一声仍旧还是疾言厉色的警告:“不敢最好!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他说完,拂袖走了。
戚云亭立在月亮门处,看着不远处的明月楼。
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乡下回来的贱女人,她本来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本来她就应该默默无闻的在侯府一个角落,或是在外面的庄子上了此一生。
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在侯府受尽宠爱?
戚云亭深深的看了明月楼一眼,转身飞快的出了府门。
瑞松不敢放松的跟在他后头:“少爷,少爷您等等我!少爷,您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去哪儿?
戚云亭压低了声音:“我要出城!”
出城?
瑞松两眼一黑:“少爷,您,您伤势才刚好一些,夫人都还病着呢,您还是别惹侯爷他们生气了。”
“少废话!”戚云亭猛地踹了他一脚:“爷这里也有你多嘴的份?你要是不想跟着,趁早滚蛋!”
瑞松被踹的像只虾米蜷缩在了一起,躺在地上险些没有昏过去。
可是戚云亭丝毫没有理会,转头就跃上了马背。
见状,瑞松只能忍痛爬了起来跟在他身后,也急忙骑马跟上了。
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主子没事儿的时候他们未必有什么功劳,可是一旦闯祸了,倒霉的还不是底下的人?
戚云亭在城外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