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霆？”
姜漪书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眼底似有什么东西闪过。
薄予霆紧紧的盯着她。
他的声音难得有些迫切：“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姜漪书却似乎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你怎么知道我忘记了什么？”
薄予霆微微怔了一下。
姜漪书继续问道：“薄先生，我们从前是不是认识？”
薄予霆深深的看着姜漪书，眼底闪过一丝浅浅的失望。
她还是没有想起来。
薄予霆点了点头：“认识，我们当然认识。”
姜漪书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姜漪书看上去很坦然。
薄予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现在告诉她真相，她会不会像严畅祺说的那样，和过去切割，对他避而远之。
他还没有打开她的心门。
薄予霆开口说道：“是朋友。”
是朋友，是亲人，是爱人。
可是我要怎样告诉你。
漪书，你什么时候能想起一切。
姜漪书却定定的看着薄予霆的眼睛。
她的眸子充满了探究：“薄先生，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可以跟我讲讲我的过去吗？”
姜漪书虽然充满探究，但是却很坦荡。
她开口：“我出过车祸，伤到了脑子，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严畅祺，我说的是佐木枫，他没有跟你说过吗？”
听到严畅祺两个字，姜漪书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这一定是佐木枫在华国时候的名字。
姜漪书转过头去，似乎叹息一声：“他说我们的过往并不快乐，所以不用再提。”
薄予霆突然问了一句。
“那你现在呢？”
“什么？”
“你现在快乐吗？”
姜漪书似乎愣了一下。
因为她发现。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快乐吗？
她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