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
怎么病了都躲不过你?
这种没边界感的老板后世人到底是怎么应付的啊——
在下急需啊——
不管张良内心怎么疯狂吐槽,下人还是麻利地把他抬出去了。
一坐下来,刘邦的嘴就开始巴拉巴拉:“子房啊,你说他们能找到那个同伙吗?还是那个同伙并不存在?”
张良:“……”
真的不想说话。
“陛下,不如安静看下去?”
“没问题,子房啊,你看这个……”
“……”
各朝喜爱绘画的人对这段话深深触动了。
【一个艺术家,如果总拘泥于画出自己能理解的领域,那注定会走向平庸。】
【我们的画笔应该记录的是人间的极致与非凡。】
是的,想要自己的作品历经几百上千年仍旧散发光芒,就是要创新,画前人所没有画过的!
什么样才是人间的极致与非凡呢——
有人陷入了沉思。
百姓们则对剧情谈论得正欢。
“这女犯人是不是以为她的同伙来看她?把手指咬破了也要给嘴唇上点颜色。”
“看来这个同伙不光是同伙这么简单。”有妇人一眼看穿了女犯人眼底的期待,这人对那个同伙是有情的吧。
也有人看不得这个女犯人这么嚣张:“我认为后世真的应该对这些犯人来点酷刑,至少不能是这么嚣张的样子 !”
“五个画像师根据她说的画了五个完全不一样的画像,这人就是在撒谎!她这样不光能让自己避免死刑,还保 护了外面的同伴!”
“着实可恶啊——”
看着沈先生和女犯人交谈,几番话就让女犯人说出了同伙的样子。
各朝的官员们: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这样子的顽固了六年的犯人就这样被几句话打动?
一般来说这样子的人是不会轻易动摇自己的决心的,她一旦动摇,死的就是她了。
百姓们:沈先生太厉害了!
不过他从监狱出来已经是晚上了,附近看起来挺荒凉,不会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