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我来时不逢春。

    没关系。

    我偏要勉强。

    女人是水做的。

    陆星此刻对这句话举双手三脚表示赞成。

    没想到啊。

    第一次被弄湿,用的居然是女人的眼泪。

    除了有时候宋君竹喝到站不稳,需要陆星去扶着她的时候。

    其他时间。

    陆星从来不踏进宋君竹的主卧。

    人生真是奇妙啊。

    半年前他睡在宋君竹客厅的沙发上。

    宋君竹不在意他,也不去想他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反正她起的比陆星晚,睡的比陆星早。

    这些事儿根本也用不着她操心。

    可是现在

    陆星半靠在主卧大床的床头,宋君竹就窝在他的身旁沉沉睡去,纤细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不松手。

    看着宋君竹脸上未干的泪痕,陆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职业症更严重了。

    “榜一姐,你以后不会找到比我更敬业的人了。”

    陆星轻轻捏着宋君竹的手腕,小心的把她的胳膊移开,又把枕头塞她怀里。

    果然。

    宋君竹的眉头只是蹙起了一瞬,就又安静了下来。

    陆星松了一口气,跟杰瑞似的,踮起脚去洗手台拽了条毛巾沾上热水。

    等了片刻。

    他摸了摸毛巾的温度:“差不多了。”

    陆星又小心的回到床边,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宋君竹布满泪痕的脸。

    温柔的擦拭,温热的温度。

    宋君竹眉头舒展,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往陆星的手里蹭了蹭。

    哼哼。

    陆星心里的小人嘚瑟的在跳舞。

    还得是我专业啊!

    既然宋君竹查到了他的背景,对他产生了愧疚的话。

    那他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

    也算是好事吧。

    其实陆星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活得拧巴的。

    他明明知道跟这些顾客们说自己的背景一定会引起同情,可是他又不想说。

    感觉说了像是在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