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一意孤行。

    她现在去找爸,一定是想结束这场有关终身大事的拉锯战。

    那个场面一定精彩。

    想到这里,池水现在不仅脚腕痛了,他连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突的跳。

    “陆星你在哪儿呢?”

    池水盯着反光的大门。

    如果池越衫真的不愿意放弃陆星,并且陆星冥顽不灵的话。

    那么他愿意铤而走险。

    当人的心底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即使会伤害到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走吧,去看医生。”

    池水闭上双眼,长舒一口气。

    叮——

    电梯到达楼层。

    透过坚硬反光的墙壁,池越衫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鬼样子。

    纤细裙摆,长发半扎,温婉柔情。

    池越衫沉默地站在电梯一角,长久地注视着斜藏发间的淡蓝玉簪。

    突然间,她伸出手抚在眼尾。

    老师教她眼功时,说要是练得好了,眼波流转间,足够任何人为之痴狂。

    “骗人。”

    寂静的电梯内回荡着一声轻幽叹息。

    片刻之后,飘荡裙摆越过电梯大门,像一片浮沉落叶,头也不回的飘离。

    片刻后,池越衫站在院长办公室前。

    她本来想推门而入,但仔细想想,万一她爸在泡女人呢?

    所以为了家庭和谐,池越衫还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

    屋内传来简短的一个字,短促有力。

    池越衫点了点头,敢回答的这么快,那就说明没有在屋里藏女人。

    她放心了,按下把手,推开屋门。

    “爸。”

    “你好!”

    池越衫还没看清她爸呢,耳边就突如其来传来了一句带着紧张的问候。

    她蹙起眉头,看了一眼站在沙发边,有些紧张但依旧挺直腰背的年轻男人。

    注意到池越衫看过来的目光,那个年轻男人立刻露出自己最得心应手的笑容。

    下一秒,池越衫冷笑一声。

    “你是我爸?”

    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