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咋,学校的事儿。”

    程瑞月薅了一颗赵页页的提子,摔进沙发里,嚼着提子问。

    “我可以骂人吗?”

    赵页页:???

    还挺有素质。

    赵页页:“骂吧。”

    得到了许可,程瑞月不满地说。

    “一个破学生组织,跟自己多大官儿似的,还在我面前装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惯着她们。”

    “早出生一两年就能压我头上了?早出生只能死得快,而不是变聪明。”

    赵页页乐了,捏了颗提子,眯起眼瞄准。

    “张嘴。”

    程瑞月躺在沙发上张开了嘴,一颗提子精准的砸到了她的鼻子上。

    “呸呸呸!你这什么准头啊?”

    她捡起掉在沙发上的提子又丢进了嘴里,没好气地说道。

    “依我看,你不如跟我去打靶。”

    “都掉了,还吃!脏不脏!而且我还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赵页页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看到程瑞月因为骨折而吊起来的左胳膊,她觉得程瑞月能活到现在是真命大。

    程瑞月摆摆手,懒洋洋的嚼着提子。

    “这有什么脏不脏的,我去沙漠越野的时候,一张嘴沙子都吃了,更别说这个了。”

    “对了,霜霜啥时候教完学生?”

    听到这话,赵页页瞅了一眼隐隐约约传来歌声的琴房。

    “快了快了。”

    “我是真不理解。”程瑞月扫视周围,这是夏夜霜自己租的房子,还没她家厕所大。

    “就为了个男的,至于吗?”

    “那个男的其实挺不一样的。”赵页页实事求是的解释道。

    程瑞月把玩着发尾说。

    “别让我抓到他,抓到了我给他吊直升机上。”

    “自从霜霜喜欢上他之后,就再也没跟我去过滑雪和打猎!”

    赵页页听了这话,瞥了程瑞月一眼。

    跟她们这些人不一样,程瑞月也许真的继承了点祖辈的战斗基因,是血里有风的人。

    而且比起来各种打美白针想要维持肤若凝脂这种传统审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