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此事乃误会误会。”陈大人今年已四十三,胡子都白了大半。

    急忙让奴仆清场,将所有人赶走。

    但众人远远观望着,反倒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戏谑。

    “陈大人老当益壮啊。”甚至有人大声调侃。

    气得陆长曦呼吸逐渐粗重。

    陈大人急忙上前哄着盛怒下的夫人:“夫人,全都是误会。我与裴夫人,毫无瓜葛啊。”他看了眼陆长曦,眼底闪过深深的埋怨。

    “毫无瓜葛?这宅子可在你名下,这给他作保,也是你吧?陈有粮,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你竟敢背着我乱搞!还搞出了孽种!”

    “孽种也就罢了,你竟然任凭他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你这是打我的脸!”秦夫人气得上前便挠他的脸。

    陈大人捂着脸不断的求饶。

    众所周知,陈大人妻管严。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陈大人伏低做小的哄着妻子,心头气愤难当。

    可碍于陆长曦在场,此事又不好解释。

    许氏站在拐角处,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看着陆长曦极尽的克制,看着奴仆将裴蕴瑜扶起来。

    看着那一家人,面子里子掉了个精光。

    “夫人,有事咱们回去再说吧?夫人,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陈大人小心翼翼的哄着。

    秦氏深深的看了眼裴蕴瑜。

    “回去好好跪着反省。”秦氏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当年陈大人一朝升官,就跟人喝花酒。

    愣是被秦氏抄着擀面杖,一路从花楼里打出来。

    陈大人连裤衩子都没来得及穿。

    撅着腚满街跑,因此还被皇帝冷落了三年。

    陈大人至此后,再不敢招惹她。

    陈大人此刻也不敢招惹她,面色有些愠怒,却不敢反驳。

    “裴蕴瑜,瞧瞧你平日里穿的端庄大方,你儿子一副望门嫡子的模样。真不知哪里来的脸?”

    “就你也配?”

    “一副狐狸精的骚样儿,见个男人就张腿,见你一次扒你一次!”

    “走!”秦氏此刻倒看出了些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