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曦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开肉绽。

    “你说要考状元,你说要光耀门楣,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了吗?”陆长曦大声质问。

    裴氏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景淮定是被人算计的,他定是被人算计了!”

    陆长曦一鞭子抽在裴氏身上,痛得裴氏嗷嗷直叫。

    痛得在地上打滚。

    “算计?他去药堂买了几次伤药,全都是算计吗?”陆长曦不敢想啊。

    简直不敢想。

    “他与小娘私通,害死小娘也就罢了。如今竟越发不要脸!”

    “是了,裴氏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你就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裴氏如遭雷劈。

    她呆呆的看着陆长曦,耳边是陆长曦的谩骂。

    曾经自诩真爱,赶走不被爱的许氏。

    如今,只成婚一年便大打出手,正式撕破脸面。

    “许氏端庄贤良,教出来的孩子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而你呢?”陆长曦指着陆景淮。

    “他连进会试考场的勇气都没有,整日厮混,像极了你!”

    裴氏似哭似笑,哈哈哈哈,宛若癫狂的看着他。

    “像我?像我?多可笑啊。”

    “陆长曦,现在推卸责任了?养外室十八年的是你啊,是你想要享齐人之福!”

    “是你嫌弃许氏古板无趣,嫌弃她像个木偶不够鲜活。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只可惜,许氏不要你了。许氏有容大将军,镇国公府独子,哪里还看的上你!”裴氏毫不犹豫的怒斥。

    陆长曦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咬着牙,一鞭子抽上裴氏。

    抽的裴氏整个人都在颤抖,痛得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