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句话说错了?大到府内摆件,小到锅碗瓢盆都是我花钱添置的,就连你摔的茶碗,都是我的嫁妆钱!”

    “我可不是许贞,任由你们吸血!吃软饭就要有吃软饭的态度,软饭硬吃,也不怕噎人?”姜云锦半点不怕。

    裴氏威胁她回府,她就知道。

    陆景淮不是陆砚书那样的君子。

    他是个十足的小人,沾上就别想干净!

    姜云锦气红了眼。

    “我不守妇道?天呐,你在说什么笑话?”姜云锦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你哪里来的脸说妇道啊?可真是笑死人。”

    “你一个外室也有脸说妇道?这说出去谁不笑话?就连你儿子,男女混用的脏东西,都像极了你。十足十的肮脏货色!”姜云锦指着裴氏笑得直不起腰。

    裴氏从未想过被儿媳妇捅破过往,此刻一张脸羞怒交加,眼神仿佛淬毒。

    就连门外守着的两个丫鬟,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谁准你这般对婆母说话的?谁允许你这般对婆母的!!”

    “不孝的贱婢!”裴氏近乎尖叫。

    姜云锦神色淡淡:“我不是和你学的吗?你怎么对婆母,我就怎么对你啊。老太太那条命,可都快被你糟蹋没了。”

    裴氏仿佛被掐住喉咙,面色隐忍,胸口剧烈的起伏。

    “你是我侯府的儿媳妇,你怎能去寻陆砚书,那个贱种!!”裴氏恨得直咬牙,那是许氏的儿子。

    她半生都在和许氏比较,怎能输给许氏!

    抢了许氏的男人,抢了许氏的地位,抢了许氏的儿媳妇。

    她怎么能容忍,姜云锦追着陆砚书!!

    陆景淮坐在椅子上,只瞬间便大汗淋漓,他的身子骨彻底废了。

    “你找陆砚书做什么?”他声音沙哑,眼底汹涌澎湃,指尖都在发颤。

    他千辛万苦夺走陆砚书一切。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在以强势的姿态回到他身边。

    姜云锦眼睑微掀,并未说话。

    “你不会,指望着陆砚书还能接纳你吧?”陆景淮低低的笑出了声,语气晦涩,神色癫狂。

    姜云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