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子与淼淼关系极好,劝不了儿子,便来劝陆家人。

    希望陆家人能帮着劝一劝。

    靖西王妃捏着手帕擦眼泪:“他如今年岁渐长,再等几年就能说一门媳妇继承家业。我也不必日日担忧他……”

    “他从出生,就被老和尚预言是佛门中人。我这日日吃不好睡不好,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许夫人,您也只做母亲的,想必明白我的心情。”她拉着许夫人的手暗自神伤。

    “劳烦许夫人帮忙劝一劝。”

    门外。

    谢玉舟把玩着手中玉佩,这是靖西王府传家玉佩。

    他手中还牵着个光头娃娃。

    他是靖西王幼子,还不足两岁,但说话早,颇为伶俐。

    此刻他奶声奶气道:“大哥,可以把你的玉给阿竹吗?阿竹好喜欢……”

    甚至忍不住伸手把玩玉佩。

    “父王说,这玉佩是当年先皇赏的。将来就是咱家传家宝……爹娘传给了我。不能给你。”

    “不过,若是你肯当和尚,我就送给你如何?”谢玉舟嘿嘿一笑,咧嘴看着他。

    阿竹将脑袋一偏:“才不。”

    “娘说,剃度后就不能娶媳妇儿。”

    谢玉舟撇撇嘴:“那我不能给你。”

    谢玉竹急了:“那等你死了能给我吗?”

    谢玉舟气得狠狠在他屁股拍了一巴掌:“你个狗东西,还敢盼我死?老子可是你亲哥!!”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狗……”阿竹又气又怒,刚长齐的白生生的牙齿狠狠咬着。

    “你个狗娘养的!怎么和哥哥说话呢?”

    “你才是狗娘养的!!”小阿竹气得面红耳赤,说话极其伶俐。

    原本,他说话结巴,靖西王还请了太医治疗。

    可自从长兄回来,他这嘴皮子越发利索,不药而愈。

    门外两人越吵越大声,靖西王听得骂声慌忙出来。

    听得两人一口一句狗娘养的,额间青筋一跳一跳的。

    眼看着老二也要被带歪,扭头大喊。

    “本王反悔了!!让他走,让他走!谁都不许拦!!今日叨扰许夫人,就当我们从未来过!!”说完,抱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