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会有所偏差。北面蛮子还未消停几年,又有战乱将起,我大周越来越不太平了。”
对此,纪妃鱼也深以为然。“大周苦北蛮之患久矣。数年前,若非靖北王与武成王协力,全歼了北蛮南下大军,北境现在也安生不了。”
“薛远同夏知秋一起来的?”
“是夏知秋来告知的儿臣,薛远并未前来。”纪妃鱼摇了摇头。
隆圣帝闻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阴沉的说道:“自从那件之事后,张启圣已经数年未曾上朝。念其年迈,又于朕有恩,朕对他对他百般容忍,他是什么意思?如此大事,薛远为摘星司司首,不来向朕禀报,反而找夏知秋来转述,还是向你转述,他张启圣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纪妃鱼沉默不语,心中暗叹:当年齐王暗募兵丁,私造甲胄一事,一直是皇帝与张启圣两人心中的刺。
张启圣与徐沧两人,力扶当今皇帝登临大位。按说,两人应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徐沧在北境手握重兵,令皇帝心有顾虑。齐王乃是张启圣的女婿,因为兵甲案,齐王满门被诛,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张启圣之女,还有他年幼的外孙。
“妃鱼,怎么不说话。”隆圣帝面带微怒。
“父皇,张启圣曾是您的老师,更是天政府大司命。其人素来清廉,明辨是非,岂会不尊父皇,罔顾君臣之道。”
“那就是薛远在为其师鸣不平咯?”
“父皇多虑了,知秋乃是天政府少司命,薛远向其禀报并无不妥。”
隆圣帝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纪妃鱼的话而好转,反而更加深沉。“妃鱼,你是不是觉得父皇多疑,连扶持自己继位之臣都多番猜忌?”
纪妃鱼连忙起身跪地。“儿臣惶恐,儿臣岂敢。”
隆圣帝摇头叹息,将纪妃鱼扶起。
“他们与父皇之间的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太子仁善爱民,礼贤下士,当个守成之君绰绰有余。
但他多智却寡决,善谋却寡威,大周不太平,朕怕他日后稳不住啊。”
“父皇春秋鼎盛,太子哥哥不过双十年华,日后多番历练,自然能担负起我大周的兴盛。”
“无论是司徒文,张启圣,还是萧如讳,韩忠都是老奸巨猾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