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萧如讳都未曾有任何发言,甚至都没有帮薛维民说过半句话。要知道,薛维民可是萧如讳的学生。
许久之后,吴镇疆开口说道:“抱歉了,薛姑娘,此事本官帮不了你。”
薛若薇用力的摇着头,正准备说话。
吴镇疆继续开口道:“其一,本官在京卫司任职,不便插手别府的事。其二,北疆乃不毛之地,你父流放已久,是否尚在人世犹未可知。其三……”
“大人……”
“先听本官把话说完。”
“其三,此案乃监政府呈陛下所定。如今案件已结,现在出来鸣冤,你可知意味着什么?”话到此处,吴镇疆便也不再说下去。
薛若薇瘫倒在地,眼神涣散,似乎吴镇疆的话将她全身的精气神尽数抽空。
过了好一会,薛若薇缓缓起身,对着吴镇疆躬身行礼。随后,浑浑噩噩的走到悬挂其身牌之处。
看到这一幕,老鸨知道,这女人应当是认命了。于是大声吆喝道:“诸位贵客!众所周知,薛姑娘乃神京城内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光有着一身惊人才艺,更是完璧之身。现将其身牌挂售,起价白银五百两,价高者得!拍得身牌者,薛姑娘今晚便任君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