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声。台下的乐师也停止了演奏。
“都愣着干嘛?不用害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人!接着奏乐,接着舞!”
花魁小跑着离开以后,老鸨一脸陪笑的说道:“萧公子,真不是奴家不懂事啊!这李玉宁的身牌尚未挂售啊。”
“这些够了吗?”萧士杰随手掏出一些碎银子,丢在了案台之上。
“萧公子!”老鸨面露难色。
“嫌少?”
何止是少,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真不是银子的事。萧公子您刚刚回京,有些事您恐怕有所不知啊。”
“何事?”
“过些日子,元武国有使者到京,这李玉宁已被选为国宴舞妓,此时万万不可失了身子。否则别说奴家,便是司丞大人也不好交代啊。”
萧士杰面露疑惑的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奴家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您啊。”
闻言,萧士杰舔了舔嘴角,满目色欲的看了眼花台上的李玉宁,随即说道:“老鸨,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你知道欺骗本公子的下场。”
说完,萧士杰便准备离去。
“刘妈妈!”薛若薇轻声喊道。
老鸨回头一看,薛若薇正从内院走了出来。
“不好!”老鸨暗自说道。
萧士杰看着不远处的薛若薇,眼泛精光,急忙走了过去。
“薛若薇?”离京快一年的萧士杰并不知道薛家的事。
老鸨见状,大声喊道:“这儿没你的事,还不快回内院。”
双方长辈同为监政府臣工,薛若薇自然也识得萧士杰。而其恶名,整个神京城内更是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