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武成道猛然一拍,面前的桌子轰然倒塌。“宇文逸有上将之才,在康州经略多年,怎会被杀得丢盔弃甲,退守彝岭?”
白敬安亦是皱起了眉头。“彝岭山平水稀,地势狭隘。龙骧营退守彝岭岂不是自寻死路?宇文逸怎会行如此下策?”
“前有护行军被诛之耻,现有龙骧营败军之像。此番前来,还有何意义?”
武成道本是一个极其内敛之人,但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心绪难平,无法自控。
“四殿下不必如此。龙骧营之事尚未成定局,不可自乱阵脚。别忘了此次出使大周的任务。”虽然白敬安也难以接受如此变故,不过他显然还是要老道得多。短短几息便已调整好心态。
“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结盟,顺便打压周人的文道根基。龙骧营的变故,无非减少些许获利罢了,于大局而言不会有太多影响。殿下不该如此忘形,静一静吧。”白敬安朝武成道递去一杯清茶,随后自己也抿了一口
似乎是听进去了白敬安的话,武成道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呼!相国大人说得是,本皇子失态了。”
“大周七皇子纪允,给老夫送来了拜帖。拜帖上说,在面见大周皇帝之前,由他与鲁尚文来接待我等,希望今晚老夫能赏脸一叙。”
“相国大人乃文榜名儒,当世大家,纪允意图结交您,乃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