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老臣就心有不安。
宇文逸乃当世名将,西北常年缺水,秋季天干地燥,营中必然谨防失火。粮草囤积之处多有重兵把守,怎会被人火烧百里?他不可能犯那么大的失误。”韩忠说出这些话时,已经面目狰狞。
隆圣帝仔细思量着韩忠的话,许久之后才低声说道:“按照脚程来估算,军报入京需要数日。若真如你所说,凉州营岂非危在旦夕?”
“彝岭距定平有数百里之遥,长兴侯孤军深入,极有可能全军覆没。陛下,我等需早作应对啊,否则凉州危矣。”
“文钦,以你之见,该当如何?”
闻言,韩忠躬身一拜。“陛下,老臣之见,与此信中所述一样。瑜州营当立即奔赴定平,据关而守。待戍边司前往凉州,再做打算。”
“来人!”
“陛下。”刘辟微微躬身。
“立刻差人前去瑜州传旨。令瑜州刺史黄世安做好粮草辎重调度,瑜州营将军毛云申即刻开拔武都。”
“老奴这就去办。”
“陛下,戍边司……”
话到一半,隆圣帝开口打断。“元武使臣就在神京,会谈在即,戍边司动不了。否则元武来使必会有所察觉,于国议不利。待元使离去,戍边司再行前往。”
韩忠点了点头。“陛下所言极是,老臣这就回去修书魏冉。”
“文钦呐,交给你了。”隆圣帝握着韩忠枯瘦的手,微微点了点头。
另一边,司徒孝呈来到神京城内一处隐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