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路遥,可若全军急行,依旧能在韩忠赶到定平之前先行抵达。
想到此处,宇文逸两眼放大,双拳握紧,他已然知晓了韩忠赶来的消息,若是提前做好谋划,是否能将大周戍边司全歼在此?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其脑中孕育而生。
……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
“父亲。”宇文萧快步来到康州军中帐之内。不过让他略感奇怪的是,攻城在即,自己的父亲居然尚未披甲?
宇文逸见自己儿子前来,掸了掸席榻上的沙灰。“来,坐。”
宇文萧微微摇头。“父亲,大军已经集结完毕,还请父亲披甲领兵。”
“为父今日不去了。对了,你这几日也颇为辛苦,随为父在大营歇息吧。”言罢,宇文逸将人一把按在了席榻之上。
不可置信的眼神浮现在宇文萧脸上,如今局势紧张,攻城更需争分夺秒,他完全不理解其父的用意。
见状,宇文逸也不奇怪,反而语重心长的说道:“吾儿啊,为父已命左右副将前去,你就不必担忧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不仅如此,今日前去攻城的步卒以老弱残军为主,甚至随军带去的攻城器械也寥寥无几。这里自有为父的深意,你好好休息便是。”
宇文萧似懂非懂,稍作思虑后,开口问道:“父亲是打算让弱旅攻城,然后给魏冉造成一种我军已深陷疲态,损兵折将的错觉,待其出城追击,再对其进行围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