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啊!”
“哪有这样打仗的,凉州……呕……”
“快跑!这屎有毒!”
盾甲营两侧,云梯上的先登营步卒同样被浇了个满灌。
这正值两军交战,被敌军拿着大桶热粪浇倒,换谁能忍住?
云梯之上的步卒纷纷破口大骂,却被再次浇倒而来的金汁喂了个饱。身体尚未有所外伤,人却已经倒地抽搐不起。
如此恶臭之下,大量先登营兵卒跌落云梯。城关之下的步卒,看着两眼发白满嘴金汁的同袍,纷纷四散而逃,完全没有拉一把的想法。
只不到半个时辰,康州军的先登营精锐便损失大半。
见识到眼前这一幕,城墙上的许阳忍不住大声高喊。“世子太……呕…!”
“呕!……!”徐平正想回话,却喉咙当场干呕。
一众凉州营的守城兵卒本想开口怒吼,提提士气,但闻着满是恶臭的空气,却连连作呕。
连城关之上的徐平等人尚且如此,何况攻城的康州军兵卒。
“这仗打不了一点…!”
“快跑啊!周狗简直不当人。”
“快…快……呕。”
攻城方的前军夹带着满身恶臭,抱头鼠窜。
城门外,护卫着冲车的重步卒更是惨痛。整个冲车几乎被浇了个透,连带着一身重甲的兵卒,盔甲内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远望着关下溃不成军的康州军,宇文逸跑下帅台,冲上前去。“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