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咸鱼,你嗓子咯痰了?就不能好好说话?”
司徒娴韵抬手撑在案台上,托起下巴,青纱滑落,露出半个香肩。“随便说上几句就动怒,公子这心性可该改改呢!”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行!行行!老子这就走!”
“你看你,又急!”司徒娴韵脚尖一挑,裙纱微微扬起,又缓缓落下。
……
就很气!徐平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咬她两口。“你到底想怎样?”
“哟!没哑呢?”司徒娴韵将腿微微抬起,而后轻轻揉捏着膝盖。“哎呀!今儿个走累了,这腿可酸,要是有人帮小女子揉揉该是妙极!”
“咦???”徐平眉头一挑,心里直接就泛起了嘀咕。“司徒咸鱼是要奖励我?”
见徐平未有反应,司徒娴韵紧了紧身上的轻纱。“愣着做甚?委屈你了?徐平,你是木头做的?”
好家伙,这特么谁能忍?徐平当即跨步上前,正欲握住司徒娴韵的细腿,却见对方往后一收。“说笑而已!怎的就认真了?男女授受不亲,徐公子还真是失礼呢!”
妈的,惹不起。徐平朝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见人要走,司徒娴韵轻声一笑。“说说吧,来找本姑娘何事?”
“没事,你一边凉快去!”
“哈哈!这就生气了?你还和小时候一样的心性!”司徒娴韵缓步上前,抬手帮徐平整理了下身上褶皱的衣袍。“外堂人多嘴杂,有什么事去内院说。”言罢,她也不管徐平同不同意,扯着他的胳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