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嘴角一撇,算了,不和小女人一般计较。“拉拉扯扯,你就不怕下人乱说?”
“本姑娘行事,何需在意他人?谁敢胡言乱语,我拔了他的舌头。”
“……”徐平看着她的表情,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司徒咸鱼确实不是什么善类。
“你随意坐,本姑娘马上就来。”两人来到内院,司徒娴韵打了声招呼,提起裙纱便快步离去。
待人走后,徐平随意的靠在座椅上,仔细考虑着怎么弄钱。正当他想到一半,司徒娴韵小跑着又回到了内院。“你动作倒是挺快。晚宴我同你一块去,不过一会……”
徐平尚未说完,便被对方打断。“看你这窘迫的样子,先不说这个。”言罢,司徒娴韵从袖袍内掏出一叠银票,随意的丢在了案台上。“这有二十万两,不够再与我说。”
“你这是干嘛……”徐平看着银票,眉头一皱。软饭什么的……
司徒娴韵竖起手指,微微摇了摇。“别嫌少!本姑娘平日不存银子,有这些就不错了。设营之事,焦头烂额了吧?本姑娘解你燃眉之急,说吧,准备怎么感谢我?”
司徒府的钱,可不好拿。徐平将银票推了回去。“多谢好意。无功不受禄,这钱你收回去。”
闻言,司徒娴韵掩嘴大笑。“你还演起来了。怕我司徒家的银票拿着烫手?放心,不白送。要打条子的!”
如果是借,性质就不一样了。只要酿酒生意做起来,这钱很快就能还上。徐平眉头缓缓舒展。“放心,这钱我尽快还你。至于要怎么感谢,你说。”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一阵凉风扫过,吹起司徒娴韵案台前的绢帛,几息之后,又缓缓落在徐平身上。
徐平拿起绢帛,正欲递回去,却见司徒娴韵黛眉微皱。“把它收好,弄丢了我可不喜!”
“你在说啥胡话。女人用的绢帛我要来做甚?”徐平白了她一眼。
司徒娴韵抿了抿嘴,抬手扯去头上的发簪,微微一甩,满头青丝缓缓扬起。“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用的绢帛,这是本姑娘用的。你不是要感谢我吗?收好它。”
无奈,徐平深吸一口气,几息之后又将之重重吐出。“还有呢?一次说完。”
“这钱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