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徐远山的死,是整个靖北王府的刺。若是徐沧被蛮子设计害死,他也一定会兴兵北伐。
战争不是儿戏。想要靠一境之力,对抗一国,那是异想天开。没有皇帝的支持,这件事就不可能成功。同样,没有北境这数十万边军做震慑,皇帝想要清理朝堂,同样也是痴人说梦。
两人既是相互利用,也是相互依存。
就在徐平边走边思考之时,一辆马车行至身旁,又缓缓停下。
徐平抬头一瞥,但见车帘掀开,司徒娴韵探出头来。“哟!大清早的,徐家世子怎的这副模样?莫不是一早吃了黄连,才落得这般愁眉苦脸?”
徐平当即白了她一眼,转身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嘿!”见到徐平绕路,司徒娴韵揭开帘幕,抬脚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徐木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本姑娘开心开心。”
徐平闻言,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司徒咸鱼,你丫是不是闲的?”
“喂!本姑娘好歹前日给了你二十万两银子,你就不能客气点?”
“是借。”
“好好好!是借是借。说说看,遇到啥事了,本姑娘给你参考参考。”
“你可拉倒吧!”徐平满头黑线。老爷子和隆圣帝的勾当,能说给你听,你咋不把牙齿洗白点。
司徒咸鱼一听,当即掩嘴而笑。“徐哥哥!你怕小女子吃了你吗?还是说,这事和天政殿哪位有关?亦或是与北境有关?”
“呼!”徐平吐出一口浊气,抽身绕开了跟前的司徒娴韵。
“还是说与两者皆有关?”司徒娴韵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派胡言。”徐平怕其猜出一二,无奈之下,便将遇到纪妃鱼的事给推了出来。
徐平言罢,司徒娴韵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几息之后,微微一笑。“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