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了数十年之久,方才有如今的权力。
想在三年后支持老爷子北伐,那就只能在朝内争取足够的权柄。若想掌握权柄,那就必须和皇帝勾搭,这是选择问题。
想到这些,徐平竟是久久未曾接话。
看着对方这副神态,舒瞿的双眼微微眯起。“徐平啊,你与月华结合与否,老头子我不好干涉。
舒家并不想夹在皇帝与你父王中间,来见你也不是要你有任何表态。
小丫头既然选择了你,你也算得上半个舒家人。老头子没有什么太多想法,善待那丫头即可。”
听闻此言,徐平回过神来。望着两鬓斑白的舒瞿,他轻叹了口气。“舒老爷子,您既是月华的长辈,那自然也是我的长辈。
后辈之间的关系,让您无辜受累,永宁万分抱歉。
靖北王府为大周戍边北方,已有一百余年了。这其中的艰难与疾苦,想必您亦有所知。无兵锋之盛,贼寇何以胆寒。而兵锋太盛,皇帝自然也难安。
将来,无论局势会如何变迁,永宁绝不会辜负月华心意。”话到此处,徐平双眸凝神。“靖北王府从来都不是纪凌的敌人,永宁认为章台舒氏亦然。”
舒瞿点了点头,他已经听出了徐平话中之意。且不论此话的真假,有一点几乎可以确认。即便自己携款潜逃北境,徐沧也不会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