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当矣。
言路虽开,谏之未纳。
仁善未及根本,科举、贪腐未臻尽善。
凉州一战,陛下未行朝议,便允魏冉西进,以至兵将折损,定平告急,此非决策有失?
兵伐南安,尚未可言,不因以论。”
闻言,徐平瞋目而视。“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实包藏私心。
陛下之策,皆以邦国长远为计,岂所尽知?
大仲宰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所荐所举之人,未必贤良,恐有植党营私之嫌吧?
依本使看,陛下自是明察秋毫,方才不允所奏,实乃英明之断。
大仲宰不思感恩,反出恶言,岂是为臣之道?岂是臣下之礼?
陛下励精图治,宵旰忧劳。吾等即为臣子,自当辅弼匡正,而非妄加指责。若人人如此,我朝倾危,天下大乱矣!”
就此言谈之际,司徒文与徐平却暗自对视了一眼。
……
与萧如讳不同,徐平此番出来站台,除了要帮纪贤推人,更需要明面上与司徒府对立。
既获隆圣帝欢心,又能兑亭下之约,还可以表明立场,可谓一举多得。
咸鱼和木头都勾搭在一起了,靖北王府重要,还是瑜州刺史重要,司徒文还需要考虑吗。
带一波节奏,再来一波退让。你好我好大家好。
而话到此处,隆圣帝也没有了先前的怒意,反而余光扫了一眼徐平,此间多少还带着点暗喜。“大仲宰乃两朝之柱,徐平,你当就事论事,朕岂无容臣之度?你不可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