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列,抱拳以礼。“既得陛下信任,微臣定当肝脑涂地。”言罢,他转身看向群臣。“昔年,宁王十五岁披甲,定国公十六岁便随武帝西征,先武王十九岁马踏亭山。
诸位大人所忧所虑,未免草率。大周数百年历史,岂不闻自古英雄出少年?
陛下,微臣自幼在营中长大,多年以来熟读兵书,苦练武艺,而凉州之战更是受益良多。
论及经验虽不比诸位前辈,却也有一腔报国热血。驰援大梁,臣定当谋划周全,竭尽全力。”
“徐平,空有热血,又有何用?你于营武不过区区数月,何以在此大放厥词?还自比宁王、武王,简直荒谬至极,叫人贻笑大方。”萧如讳冷哼一声。
闻言,徐平亦是厉声喝道:“参你儿子的折子还在龙案之上,萧如讳,他的屁股你擦干净了?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跳脚?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你放肆!!!”
见状,赵阔眉头一紧。“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岂是你纸上谈兵所能应对?莫要因为你的莽撞,让无数将士白白送命。”
徐平冷脸瞥了对方一眼,而后袖袍一甩。“左少都督,下官对你一向敬重。不过嘛,你还是先把军饷之事处理妥当吧。
此次出征,既蒙陛下看重,微臣愿立下军令状!倘若无所建树,臣愿以死谢罪!”
“徐平……你!”
“叫什么叫,给老夫回来。”徐平也是武政府的人,自己拆武政府的台,欠收拾?韩忠瞪了赵阔一眼。
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隆圣帝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虽有不悦,但也只能开口喝道:“徐平,就事论事,不要扯别的。”
司徒文沉思片刻。“徐平,你还是太年轻了,虽有为国之心,尚需多番磨砺。
战场上的变数太多,你若是有失,连带着南征的大军也会陷入被动。”
言罢,司徒文与萧如讳下面的朝臣也纷纷出列反驳。一时间,大殿中央站满了人。
听闻此言,徐平从容以对。“仲宰大人妄论了。少年强,则国强。不于年少之时为国建功,更待何时?
既是征战它国,臣自当小心谨慎,筹谋万千。
陛下,自闻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