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赐予,不是赐婚。周太师,有些话可别说错了。一字之差,相距甚远。”徐平还未接话,司徒娴韵便替他回道。
听闻此言,周信满脸的难以置信。话虽是这般说,可他一直以为徐平会以正位将之迎娶。
“司徒小姐倒是能说会道。”见周信这副模样,姜云裳摇着头说道:“靖北王府是代表大周与我梁国联姻,这其中的一切,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我司徒府外有只野猫,谁给它吃食它就朝谁张牙舞爪,你要给它几巴掌,它立马就老实了。
云裳公主,你说,这是为什么?”话到此处,司徒娴韵掩嘴而笑。“因为它贱嘛!”
卧槽!咸鱼这话有点过头了。徐平和纪月华两眼圆睁,嘴角齐齐张大。
看着脸色铁青的姜云裳,徐平心中却是颇为感叹。就在场的三女而言,司徒咸鱼是真有一番正室的姿态。可她明明连侧妃都可不能……
“司徒娴韵,你是想找茬吗?徐平,人是你带来的,你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大梁脸色看?”周信忍无可忍,当场怒声呵斥。
见状,司徒娴韵亦是脸色一变。“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在此叫嚣?
本小姐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谁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周信,你要试试我司徒府的手段吗?”话到此处,她扯起袖袍,将之挥手扬起。“姜云裳,做人要识趣,收起一些不讨喜的心思。
落魄凤凰不如鸡,该有的觉悟,本小姐希望你也有。”说着,司徒娴韵猛然拍向桌案。“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你……你,你……你猖狂!”周信还从未见过如此强势霸道的女人。就算不对等,大家也会和颜悦色,佯装几分,里子面子都给彼此留点空间。司徒娴韵这是撕破脸来怼人,简直没有半分顾忌。
见此情形,就连姜云裳亦是心头猛然颤动。自打她出生起,即便梁宣帝驾崩了,同样没有人这样羞辱她。
随着司徒娴韵拍案而起,堂内顿时鸦雀无声。纪月华扯了扯徐平的衣角,而后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司徒咸鱼那么凶的吗?小时候怎么没发现?”
“废话。咱们好几个人揍她哥,她都敢出来站台子,她能不凶?”想到往事,徐平亦是心头一颤。
咸鱼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