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看好你,你可明白?”话到此处,顾令先笑着朝内厅走去。
见状,余懿心中窃喜,赶忙朝其背影躬身施礼。“多谢大人抬爱,下官自当以大人马首是瞻。”
“慎言!不是以本官,是以仲宰大人马首是瞻。懂吗?”
“是是是,下官言语不当。不过,大仲宰年过六旬,您位居少宰,又是仲宰大人的学生。一样,都一样!”言罢,余懿躬身再拜。
“呵呵呵!真会说话……”顾令先笑着回目而视,又摇着头离开了此处。
内堂中,司徒文正在批注各地呈报入京的折子,却见司徒娴韵推门而入。“不好好在府上待着,来此做甚?”
“娴韵给爷爷请安。”说着,她笑着半蹲施礼。
见状,司徒文放下手中的笔,而后抬手轻轻一挥。“都下去吧。”
“我等告退!”几位府官缓缓退出堂内。
“说吧,有什么事不能等爷爷回府?你这丫头跑来此处影响不好。”说着,司徒文合上了案台上的文书。“来给爷爷捶捶肩。”
闻言,司徒娴韵快步上前,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爷爷,这是三叔派人送来的。”
“哦?他居然会给府上送密函?”接过密函,司徒文将之随意的放在一旁。
“您不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地方上杀良冒功、抢夺劫掠。你三叔是营中之人,不好处理。”说着,司徒文双眼缓缓闭上。“百姓日子不好过,营中的日子也一样,兵卒是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