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入屋内,尚未来得及关门,却传来一声咳嗽。“逆女,昨晚你去哪了?”
“父……父亲!”抬眼望去,只见司徒文端着茶杯四平八稳的坐在正椅上。“女儿昨晚去,去参加论会。女儿一时技痒,未能赶回府来。”
见司徒文不接话,只淡淡的饮下杯中茶水,司徒孝怜暗道不妙。“爹?父亲?老头子?”
“家门不幸。”司徒文放下杯盏,缓缓站起身来。“皇帝的圣旨已下,这是交换,不是试探。
你的政治眼界远高于孝康与孝呈,意味着什么无需为父多言。”
听闻此言,司徒孝怜甩门而出。
“大小姐!请回屋。”门外,家仆抬手将其拦住。
“你们……”退回屋内,司徒孝怜死死瞪着对方。“要嫁你嫁,女儿不嫁。”
“这可由不得你。”司徒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即便徐沧敢娶你,徐远山呢?他会同意吗?这样的文武联合,历朝历代都没有君王会接受。”
“您可是大仲宰,这点事都摆不平。依女儿看,您还是告老还乡吧。”司徒孝怜将头一撇,不再与之对视。
“文臣难不难处理,那要看有没有触及皇帝的底线。一旦触及了,收拾文臣远比收拾武将容易。”话到此处,司徒文拂袖一挥。“将大小姐带去暗房……”
家仆闻声而入。“诺!”
“?”见状,司徒孝怜大发雷霆。“司徒文,你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
晃眼两日过去。
摘星楼内。
“老张头,借你摘星令一用。”徐沧一屁股坐在案台之上,而后抬手搭着张启圣的脖颈。
“逆徒,你就是这样尊师重道的?”张启圣抬手一挥,将徐沧的爪子当场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