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时辰后司徒娴韵推门而入。看见屋内的侍女,她随意的挥了挥手。“都下去,不需要你们伺候。
秋儿,把门顾好。”
“是,小姐!”
“表妹,来这边坐!”纪允端起酒杯,满饮一口。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拾了拾裙摆,缓缓入座。“旦此国战之际,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办诗会,还真是愚不可及。”
“这是两码事!表妹近来可好?”纪允眉头一皱,又很快的舒展开来。“昨日入宫面圣,听父皇提及大梁。哎,战事艰难呐。”
“陛下说了什么?”司徒娴韵的内心猛然紧。
……
见她这般焦急的模样,纪允内心怒火中烧。这个贱人,果然和徐平有一腿。“倒也没什么要紧事,来,先喝酒!”说着,纪允为其满上一杯。
司徒娴韵面带不屑。“酒就免了,直说吧,想要什么好处?”
“啧!表妹怎的如此急切?”纪允佯作不解,而后又自顾自的饮下一杯。“连酒都不愿喝,你是看不起本皇子吗?
既是如此,那我可走了?”言罢,他缓缓起身,将酒杯随手置于案台之上。
司徒娴韵黛眉微皱,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阴沉。“在我面前玩这套把戏,你是有多愚蠢?
秋儿,走。”言罢,她起身离去。
见此情形,纪允脸色微变。待司徒娴韵行至门前,他突然说道:“据父皇所述:苏北石用兵过人,徐平远非其对手,镇南军损失惨重,他本人也是重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