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打兵甲案发,我曾多次劝诫,你自个儿不听,到头来还记恨上我,何至于此?
老张头,你那点心思我清楚得很,先太子都走了那么些年,你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满口胡言。”张启圣眉头紧锁,言语也冷淡了几分。“你也有脸提及先太子?当初你是如何承诺于他的?士为知己者死,老夫看错你了。”
“他死又不赖我,你这话说得不对。”徐沧抬手敲打着窗檐,目光也随之朝向远处望去。“当初咱支持他是因为他值得追随,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不能为自己打算。
时过境迁,往日之事何必诸多纠结。帮忙算一卦,这可不仅仅是为我。”
听闻此言,张启圣稍稍愣神,而后自嘲一笑。“呵呵,确是如此。毕竟人都走了那么些年,谁又会念念不忘。齐王之事暂且不言,你有你的立场,无可厚非。”说着,张启圣站起身来。“也罢,看在师徒一场,说吧,今日找老夫想算个什么?
想好了再问,瞎特么扯的事儿你就免开尊口,别让老夫骂你。”
“你这老头可真有意思。明明偷摸着整出那么些花活,事到如今,又何必搞得谁欠你似的。”言罢,徐沧抬望苍穹,心中权衡再三,方才继续问道:“这大周的天下已有二百余年,就算算它国祚还能延续多久。”
这话问的,张启圣当即就一把乎在对方脑门上。“你他妈当老夫是神仙?鬼知道它能延续多久?换一个。”
“算不出来,还是不想算?”徐沧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张头,嘴角也随之微微扬起。
“算不出。即便算得出老夫也不会告诉你这鳖孙。”言罢,张启圣满脸不屑,转身朝向内屋而去。
见此情形,徐沧却笑着敲了敲桌案。这个老东西属实狡猾,想以退为进?怎么可能让其如愿。
想到这,他快步跟上前去。“师尊,这里就咱们两人,何必演得那么累?倘若真有那么抗拒,你大可将我赶出在摘星司。”
张启圣当即转身,满脸鄙视的看着对方。“国祚长不长久与你何干?哪怕是退一万步而言,即便你知晓了又能如何?开坛卜卦本就不是正道,真有那么好使,老夫还窝在这摘星楼做甚?笑话。”
“原来如此。”徐沧笑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