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初还杀了白玉茹她哥呢,她还不是跟老子睡一张床上。
棋盘之上,世人皆为棋子,所行所举不过立场不同,无可论对错。咱们造反就干净了吗?
她爹害死老头子,宰了她爹便可,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两码事。
不说了!今晚也别备膳,本王要去趟勾栏。安凝霜这死丫头盯得太紧,小芳好些日子没见本王,心中恐怕挂念得紧呐!
你赶紧把这悍妇支走,本王……恩?明日再回吧!”
……
转眼过去月余,徐平和宇文萧二人一路朝着元武疾驰。
随着脚程推进,天气逐渐转冷。
寒风如刀,割在脸上生疼,徐平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天空中,铅灰色的云层越积越厚,预示着大雪将至。
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寒风中很快落下,大道两旁,一片萧瑟,只剩干枯的树枝在寒风中微微晃动。
“吁!”宇文萧勒停战马,朝着徐平微微拱手。“世子,离大都不远了。这鬼天气是愈发的寒冷,是否休息片刻?”
闻言,徐平呵出一口白气,目光望向远处,微微摇了摇头。“武成乾给的令牌的确好用,一路畅行,比咱们预想中倒是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