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间劳作,一人在屋内织布。
每当徐平劈柴取木,司徒娴韵会为他送水擦脸。
每当徐平习武练功,司徒娴韵会为他洗衣做饭。
梦中的生活,没有富贵,没有权力。
梦中的生活,没有争斗,没有杀戮。
两人时常依偎田间,时常溪畔追逐。
这样……似乎,也挺好……
见他熟睡,司徒娴韵微微爬起,捧着徐平的脸颊轻吻下去。
没过多久,她也昏昏欲睡。
睡梦之际,司徒娴韵呢喃细语。“其实我一点都不向往皇权富贵……身为司徒府的小姐,徐平,我很累……
我不知能否陪你一直走下去……我时常会梦到司徒府覆灭,也会在梦中惊醒。
我不怕死……只怕我死后,没有人像我这般爱你……”
呢喃间,她沉沉入睡,还留下了些许口水……
一夜过去,日出东隅。
徐平缓缓睁眼,看着怀中依旧熟睡的司徒娴韵,眼中很是爱恋。
他轻轻翻动身体,不想吵醒对方,却还是让其有了一丝察觉。
“哈欠!!司徒娴韵睁开双眼,看到徐平正在打量自己,不由的心头一喜。“死木头,我美不美?”
“还行吧!反正能看!”徐平抬臂伸了一大个懒腰,随后坐起身来。“我今日该继续赶路了……”
“什么叫能看?你真该死在大梁?”司徒娴韵裹起衣衫,玉足一踹,当场将徐平踢下床去。“去给本姑娘打盆水来。”言罢,她也坐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极为慵懒的挪了挪身子。“我还得待些日子,会晚一些回京。
到了神京,你先去趟府上,爷爷也在等你回京。”
“哦?”徐平一愣,随后穿上衣袍便朝外走去。“大仲宰也在等我?行,我知道了。”
见他推门而出,司徒娴韵抄起绣鞋便砸向屋门。“死木头,喊你给本姑娘打水来?”
徐平侧身一躲,随口耸了耸肩。“你打我撒!你来打我撒!“言罢,他大笑着离开了此处。“走了,神京见……”
……
与此同时,神京,皇城内。
隆圣帝看着手中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