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罪的。
对越斌的审讯倒是很顺利，他承认了与王雪燕合谋的事情，只不过他说都是他的主意，跟他母亲没有关系。
他们母子的感情倒是很好，只是有没有关系并不是他说了算的。
倒是审问李默的时候出了些状况，他一开始坚决不认，听完录音之后，又改口说是王雪燕故意诱导他的，他当时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所以，才跟她分析怎么样做是合法的正当防卫，谁知道她会真的按照这种方式去杀人。
“其实吧，我刚才给你听的只是录音的下半段，其实还有上半段。”
李默顿时浑身紧张起来，“什么上半段？”
“上半段里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你确定让我当场放给你听？”
李默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显然他知道上半段里发生了什么。
“是王雪燕引诱我的，我是一时糊涂才着了她的道，我就想着跟她说一下也没问题，她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这事她一个人也做不了，谁知道她还有同伙。”
“给人出这样的主意，你还敢说你不知道她会做，你不是在后面还说事成之后你俩在一起嘛？!”
“我那不是为了安抚她吗？谁知道她会故意害我。”
“你俩以前不是情侣吗？她为什么要故意害你？”
苏小小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她是在报复我，她一定是知道了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李默支支吾吾。
“是你把她出卖给越自山的事情吗？”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不过，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谁年轻时还不犯点错误。”
“你这可犯的不是一点错误，行吧，你要是真的不认我们只能如实记录，而且王雪燕说了，如果你真的不认，她可是保留了证据的，到时候她要是告你强了她也说不定。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越自山没死。”
“越自山还没死？”
李默一直以为越自山死了，所以他才打死不认跟王雪燕合谋，那可是故意杀人。
“越自山不仅没死，而且当时对他动刀的还不是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