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再立业,不过就是让他的权利更进一步而已。
可卫承宣手中的权利已经进无可进,如果再进,那就真的只有那个位置了。
长乐看卫承宣,目中全是震惊。
卫承宣没说话。
他隐约记得皇兄确实说过大皇子和三皇子都难继大统,而且当初他们父皇本来就是有意将皇位传给他的,只是他不愿意,才让皇兄继承了皇位。
但皇兄继承皇位之后说得一直是暂时替他坐着那个位置,早晚有一天是要还给他的。
加之皇兄病体难愈,难以操持国事,便直接让他主理朝政。
如今想来,皇兄说的话从不是戏言,就连病着不能看奏折这些恐怕也都是借口。
卫承宣忽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时他还很小,不知道皇兄与他母妃的过往,只觉得这个年长他很多的皇兄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而且总是看着他的脸出神,好似在透过他的脸看其他什么人。
后来他大一些了,在宫人口中渐渐知道了一些皇兄跟他母妃的关系,也终于明白了皇兄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的脸出神。
人人都说他的模样生的有七八分像母妃,简直是母妃的翻版。
而皇兄不过是透过他的脸,再怀念他的母妃。
“徐瑾,立刻去安排,我们马上赶回盛都,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是。”徐瑾应声出去做安排。
长乐看卫承宣,仔细的打量他。
卫承宣回视她,“怎么了?”
长乐眼里划过笑意,“你都想起来了?”
“是。”卫承宣也没隐瞒,他方才想着皇兄的事情,确实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辛苦你日夜兼程特意跑来衡州找我。”
卫承宣拉过长乐的手翻看她的手掌心,原本白皙的手掌此时不止掌心,还有手指上都有被磨破的血泡。
“一路赶来跑死了几匹马?”
“三匹。”长乐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抽不动,索性等卫承宣那么握着,垂眸道:“我怕你在等着我来找你,不想耽搁。”
“是不想,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