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翙无语,“……我送他这个,到时贺他与陆姐姐结秦晋之好,有什么不妥?”
墨书听了一会儿,犹豫道,“姑娘当真觉得世子爷会与陆姑娘成婚么?”
“怎么不会?”明翙笃定地说,“二哥只会喜欢陆姐姐。”
毕竟陆姐姐可是二哥唯一承认过的未婚妻啊。
“奴婢瞧着,怎么不是那么回事儿呢?世子爷看起来疏离冷淡,除了对姑娘你好,不像会喜欢人的样子,喜不喜欢一个人,从眼睛里是能看出来的。”
明翙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抬起浓密的长睫。
墨书思索了一会儿,笑道,“就像姑娘现在这样,喜欢一个人,眼睛里就会有光。”
“那怎么一样。”明翙心跳忽的漏了一拍,语结,“他是我二哥,我对他,是妹妹对兄长的喜欢。”
墨书唇边笑意不减,“奴婢明白,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陆姑娘自然是喜欢咱们世子的,但咱们世子未必喜欢陆姑娘。”
楼小河嘴角噙着笑,打断主仆二人的对话,“要我说,不如绣这个鹦鹉,或者这个孔雀,我看你二哥长得就挺像只孔雀似的。”
哪个男人生得跟他一样啊,雌雄莫辨不说,俊脸玉白,明净无瑕,若是穿上女装,说不定比女子还要好看,这样的男人,太没男人味儿。
明翙嘴角一抿,睨她一眼,“……我偏要绣大雁。”
楼小河冷冷勾着嘴角,目不转睛地看着明翙假装忙碌的模样,也不拆穿。
明翙先给明袖绣,她绣工不好,勉强能看得过去。
上辈子嫁人后,她的心思渐渐的便不在后宅这一亩三分地了,更何况,谢云绮装扮低调,很少会在腰间配饰香囊荷包等物,是以她也就不在绣艺上下功夫。
等他成了燕王后,腰间才多了一只白鹤腾云的荷包,其实那荷包不是第一次出现,最早的时候,她在床上看见他脱去外衣,里头的腰间便挂着那荷包。
她不是没问过那荷包的来历。
谢云绮随便找了个理由对付了她,便上了床来,将她所有疑问用一场连她自己都不快活的床事堵住了。
明翙自嘲地摇摇头,目光在绣绷上,其实心里也会忍不住想,宋寒州这会儿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