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禛面无表情掠他一眼,手里尽管只有一只匕首,短刃相接,气势丝毫不露下风。
那黑衣人兴奋得眯起眸子,见明禛内力竟然不低,越发对他感兴趣,刀刀往他要害处刺。
明禛剑术游刃有余,从车中飞出来,长腿随便一踢便是一个黑衣人。
一群人纠缠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黑衣人也只损失了一人。
由此可见,这批刺客实力与往日不同,长安很快便负伤倒在马车旁,皱着眉头道,“世子,你别管我!”
明禛皱了皱眉,单手将他扶起,余下黑衣人见他没了帮手,所有人结阵朝他攻去。
……
“真是有趣儿。”不远处的阁楼上,一道绯红身影歪着身子坐在花梨木圈椅上,嘴角邪魅,嚣张跋扈,“簌簌,你说明大人今儿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男人长得丰神俊朗,眉眼细长,瞳孔极黑极亮,一颦一笑间风流无双。
他怀里搂着个小娘子,俊眉修目,顾盼神飞。
“小王爷雄才大略,算无遗策,明大人再厉害,也拗不过小王爷去。”
“哈哈哈哈。”男人觉得十分好笑,线条漂亮的嘴唇微微勾起,看向明禛时,眼底却无比深邃,“明禛,既然小爷回来了,自然要好好会一会你。”
那名唤簌簌的女子依偎在男人怀中,嫩白的手心里摊着几颗圆润的葡萄,她执起一颗,缓缓塞进男人唇中,“小王爷与明大人有仇?”
谢云濯语调平静,“小爷与他倒是没什么仇,只是当年,他家从我谢家偷走了一样东西。”
簌簌道,“哦?小王爷的东西,一定很珍贵罢?”
“贵,当然贵。”谢云濯眯起眸子,面无表情将怀中小娘子扯出来,拿起搁在一旁的长弓,动作干净利落的弯弓搭箭,阁楼内气氛陡然间凝重起来,他手中的弓弦已拉成了满月,对准不远处的玄墨身影,半眯着一只眼,风流无边的眸子里飞快蕴起一丝冷意,“所以,明禛,必须还我。”
……
寒风凛冽,大雪飘飞。
明翙在朱雀大街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人,料想二哥的马车只怕已经往梧桐巷去了。
她当机立断,让楼小河现在就去府衙报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