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的咳了一会儿,冷飒飒的眼眸看向坐在身前的墨书姐姐,“大嫂嫂现在何处?”
墨书道,“在霜花阁理事呢。”
明翙欲起身,“我去看看。”
墨书直接将她按在床上,严肃道,“姑娘不可再吹风,奴婢去请大少夫人过来一趟便是。”
明翙没再坚持,身子疲倦的靠在枕上,病恹恹的小脸越发惨白。
没一会儿,温玉茹风尘仆仆的脱下披风,站在门口暖了暖手才走到明翙的闺房内。
“四妹妹这身子还没好,怎的看起来越发虚弱了?”温玉茹坐在床边,伸手便要去摸明翙的额头,满脸都是担心。
明翙握住她的小手,含笑道,“我倒没什么,再修养几日,按时吃姜大夫的药,很快就能好全了,只是大嫂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死了个丫头,还动用了府卫?”
温玉茹闻言,脸色微变,“这……”
明翙定定的凝着她,眼里溢满了担忧,“是不是三哥哥出了什么事?”
“不是。”温玉茹斟酌着语句,叹口气道,“昨晚陆姑娘不是在咱们府上中了那种药么,祖母势必要揪出那下药的主谋来,便拿了我与吕氏一同问罪,顺着线索,便查到了大厨房的碧流。送到新月小筑的那碗梨汤本该经由碧流的手送往新月小筑来了,但其实,昨晚也只是碧流将汤准备好,裴家那小姑娘名叫阿蕴的便主动领了送汤的差事新月小筑一趟,所以在汤里下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