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姑娘——”
明翙将药碗还给她,“你不是让我好好保重身子么。”
墨书结结巴巴道,“奴婢是这么说,可这药很苦的……”
“药再苦,也没有——”她叹口气,轻笑,“对了,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小河呢?裴姑娘呢?还有我表哥,她现在可在府上?”
“裴姑娘那晚便回了裴家,裴家明白此事重大,选择了隐瞒,只说裴蕴那夜一直同三公子在一处逛元宵灯会,姜世子如今在府上养伤呢。小河现下还在她房里睡着,她没受什么伤,也不让大夫看,说是自己随便处理了一下,就躺了,奴婢去看过几回,给她带了几次伤药,她能吃能喝的,想来应当没什么大碍。”
明翙放了心,本来还担心楼小河打不过狼哥,做了诱饵出去,怕她送命,没想到她很是聪慧,随手给那村子放了火,杀了那伙儿人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三哥来得及时,想必狼哥也不敢与小河纠缠,自顾自逃命去了。
墨书收拾好药碗,又将果脯递到自家姑娘唇边,让她解解嘴里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