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被断成两截,狼狈的摆在雪地上。
又有人居高临下用横刀砍断他的四肢,几个匈奴人高坐在马背上,玩闹一般将他的四肢踢向四周。
那些匈奴人没让他立刻去死,而是反复折磨他的躯体,直到他整个人被淹没在血泊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种被砍断身体的痛苦太过真实,明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从那噩梦中清醒过来,微微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这完整的身体,恍然道,“还在,只是个梦。”
明翙担忧道,“二哥做了什么梦?”
明禛喉头哽塞,嘶哑道,“没什么,一个噩梦而已,醒来就好了。”
明翙弯起眼眸,“那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可好?”
“嗯。”明禛僵硬的将明翙放开,黑眸凝着她嫣红的脸颊,单手解开腰间系带,露出那片薄肌连绵起伏的小腹。
小腹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起伏,八块腹肌线条流畅,连接着下头性感的倒三角。
可惜这么好的身材,却是个没什么用的。
明翙看得眼热,心头闪过一抹惋惜,小手动作却是干净利索,很快帮他重新换了药,又包扎好。
明禛捂着肩头靠在引枕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明翙睡上来。
明翙不大愿意,没动,绞干铜盆里的帕子,挂到紫檀木的架子上,“我一会儿去旁边的软塌上休息就好了,二哥,这些天你就睡床上好好养伤。”
明禛察觉出她的抵触,长眉微敛,“你不愿同我睡在一起?”
明翙嗫嚅道,“我们这样睡在一起也不成体统,更何况,我与阿溪才成婚,怎么也要替她考虑考虑,若她的身份漏了馅儿,就是我的罪过了。”
明禛眼神有些冷,视线追寻着小姑娘的身影。
洞房还是洞房的样子,喜绸和大红的喜字都没有撤下来,到处都透着新婚的喜气。
他无数次想过明翙嫁给他时会是何种模样,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番景象,在别人的洞房里,别人的婚床上。
明翙将铜盆里的血水端出去,人影飞快消失在屏风外。
他俊脸苍白,轻咳一声,想到自己这份压抑多年的感情,不禁哑然失笑,小姑娘是个心地善良之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