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翙气得胸口起伏,缓缓将小手探入袖中,摸到那枚银簪,她才闭了闭眼,迫使自己先冷静下来。

    既然,谢云绮想羞辱她,那她只能先暂时按兵不动,继续拖延时间。

    两人纠缠一辈子,二十年夫妻,就算他对她没有感情,可此时此刻,明翙还是有些期待能与重生后的谢云绮面对面的争上一回,好出了上辈子那口没出完的恶气。

    只可惜,谢云绮并未直接过来找她,而是找了个年纪不大的丫头过来敲她的门。

    “主上说,奴婢日后就是专门负责伺候姑娘的人了,奴婢的名字叫做墨书。”那丫头笑起来极好看,生得一双干净的圆眼,满脸稚气,说话做事却又老练沉稳,不惹人生厌,长得也与墨书姐姐有五分相似,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

    “墨书?”明翙忍不住讥笑出声,不知谢云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姑娘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名叫墨书的丫头心思细腻,注意到明翙眼睛泛红,脸上又无血色,担心道,“要不要奴婢去同主上说一声,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咱们城里还是有几个医术不错的大夫。”

    明翙语气微冷,“不必。”

    墨书笑道,“那姑娘可是要沐浴歇息?”

    没必要为难一个丫头,明翙点了点头。

    那丫头很快便叫人抬了热水进来,没想到她在谢云绮阵营里还有这般待遇,看来,她对谢云绮还是有用的,恐怕他要用她来辖制二哥。

    有了底气,明翙也就不慌了。

    踏实沐浴,安心睡觉,等明日好好与谢云绮见上一面。

    ……

    隔着轩窗,听见屋子里的水声,谢云绮心绪微微起伏。

    他想起洞房花烛那夜静若处子的明翙,想起大红嫁衣下,那饱满而又柔软的身躯,是如何青涩又婉转的在他身下承欢。

    那会儿他还是头一回,找不到门道,也没有章法,更没有耐心。

    她疼,他也难受,听着她夹杂着嘤咛的哭声,他动作不停,仿佛只有让她哭出来,他才能在她身上找到作为男人的尊严。

    晨起,床上那抹鲜血叫他心头一动,接连几日,他在床事上还算频繁。

    那副身子叫人容易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