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明禛一眼。
明禛拢了拢剑眉,素来清冷冷酷的俊脸也多了一抹无奈。
自从谢云濯“登堂入室”跪在侯府,堂堂小王爷便开始各种给他找麻烦。
尤其在他与翙翙亲近时,总是冷不丁出现,屡次打搅他的好事儿。
于是,他只能跟他做交易。
他帮他得到翙翙的原谅。
他不再跟个狗皮膏药一样,不知分寸地出现在他和翙翙面前。
小王爷在安陆侯府混得越来越如鱼得水,再加上他长得好看,又有一张利嘴,将姜老夫人哄得那叫一个熨帖,一开始还对他冷眼相待,如今直接当亲孙子一般,给他拨了院子,让他在府中住下。
谢云濯一口一个祖母,叫得比明翙还亲。
府中上下,皆受过谢云濯的赏。
大到金银,小到衣服首饰糕点。
上上下下,无不对他称赞有加。
隔三差五,便有人在明翙面前替谢云濯说情。
明翙便是心如坚冰,也有所融化,对他也没那么抵触了。
只是至今,还未曾开口唤过他一声阿兄。
“我来牵头,举荐我家翙翙做女帝,谁敢不服,我第一个削了他的脑袋。”谢云濯大咧咧往圈椅上一坐,转向明翙时,笑容讨好,温柔得要命,“翙翙,你别怕,天塌下来,阿兄个儿高,给你撑着。”
“不用,我还没想好……这做女帝可不是做贵女这样简单,天下江山,万千百姓压在肩上,我怕自己会熬不住……也怕自己会对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