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水壶里没热水了,就主动出去盛热水回来。
正好碰上焦山芸。
焦山芸显然是有事要说。
她叹气道:“先前你说给穗穗的礼物,我竟是弄丢了,去了一趟你爷爷那,你二伯母说没瞧见,也不知道丢在哪了,那东西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闻言。
陆兰序蹙起眉头,却不好过多苛责,“不用了,丢了便丢了,回头我再买一副补上便是,母亲你也不用太自责。”
心里多少觉得惋惜。
原先想着那对耳环极为合适祝穗岁,才一时兴起买了,却不想到底是无缘分。
本应该是自己亲自送到祝穗岁手里的,让别人送总归是有变故,他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也难怪祝穗岁已经失望到,要和自己离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么。
陆兰序又道:“我打算带着穗穗,搬去单位住。”
这话一出。
焦山芸不由拧起了眉,“是穗穗觉得和我们住不痛快?”
“不是,这是我的主意。”陆兰序解释道:“我近段时间的工作,都会在四九城,住在家里离我单位太远,若是不带着穗穗,总归会有闲话。”
一听是这么回事。
焦山芸才缓了情绪,她抿唇道:“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吧。”
陆兰序颔首。
拿着水壶回了屋,两人洗漱过后,祝穗岁就先躺到了床上,陆兰序似是有公务处理,她也没有管他,自顾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过了会儿,才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抱枕极为温暖。
祝穗岁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清晨。
祝穗岁昨晚睡得很是安稳,等到她醒来,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人。